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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是好的。我向来这么想。
黄昏时分,独坐窗前,每每要取那半瓶残酒来,对着渐暗的天色,一口一口地啜。酒液滑入喉咙,先是凉,继而热,最后便只剩下一团模糊的暖意,在胃里蠕动着。这时候,世界便显得格外亲近,连窗外的老槐树也向我点头了。
酒之为物,实在奇妙。未饮时,人是人,酒是酒,分明两不相干;及至三杯下肚,人与酒便混作一处,分不清是酒化作了人,还是人化作了酒。我想,这大约便是古人所谓"物我两忘"的境界罢。
酒桌上常有豪饮者,举杯一饮而尽,颇有气吞山河之势。然而这般喝法,究竟品不出酒的真味。酒须得小口慢饮,如同读书,要一字一句地咀嚼。那些个"感情深,一口闷"之流,不过是借酒撒疯的幌子罢了。真懂酒的人,往往沉默,只将酒在舌尖上滚过几回,便已知其优劣。
我曾见过一位老者,每日黄昏必饮。他不与人共饮,只独坐门前石凳上,取出一只缺了口的粗瓷碗,倒上小半碗烧酒,对着落日慢慢地喝。酒喝完,天也黑了,他便起身回屋,从不耽搁。问他为何如此,他只道:"酒是老的香,日子是长的好。"这话我当时不解,如今想来,竟有几分道理。
酒能解忧,亦能添愁。醉眼朦胧时,往事便如走马灯般在眼前转。旧时的欢愉越发鲜明,而痛苦却越发钝重。有人借酒浇愁,殊不知"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消愁愁更愁"。酒不过是面镜子,照出人心底最真实的模样罢了。
今人饮酒,多讲究排场。什么年份、产地、品牌,说得头头是道,喝起来却如牛饮水。我想,酒若有知,必当笑人愚妄。好酒不在价高,而在适口;饮酒不在量多,而在尽兴。昔陶渊明"造饮辄尽,期在必醉",醉后便"既醉而退,曾不吝情去留",何等洒脱!
夜已深了,我的酒也快尽了。瓶底残留的一两滴,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,像是舍不得离去。我忽然想起少时家贫,父亲常将最后一滴酒倒在掌心,用舌头舔尽。那时觉得寒酸,如今想来,竟有一种近乎虔诚的珍惜。
酒终归是酒,不会因为人的喜怒哀乐而改变其性。变的,从来都是喝酒的人罢了。
酒尽了,文章也该结了。
今天是2025年8月14日,
乙巳蛇年闰六月廿一,
末伏第6天。
一天一个希望,生活充满阳光!
一天一个念想,真情永远不忘!
一天一个问候,愿你心情舒畅!
一天一个祝福,恭祝吉祥安康!
红色壹号,不只是酒,
它是英雄的见证,
是时代的印记,
是每一个梦想家心中不灭的火焰。